学院确实有保护这一方面的条例,不过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提升境界的时候用的,让护卫在周围赶离鸟鼠,也向周围的人警告,远离此地。
可季末这小子,现在主动要求护卫,摆明了就是不想见季家的下人们。
护卫虽然实力不强,但好在人多,将整个竹楼围住,老鼠都跑不进去,更别说下人了。
下人不能偷摸翻进去,那就更不能去正门,一去正门就等着被人看笑话。
长老们倒是有能力在不惊动护卫,偷偷进入竹楼,可谁又拉的下这个脸面。
况且这种出丑的机会也不多见,说不准其他家族的长老目光都被吸引在此,就等季家长老出现呢。
明摆着不听季家的劝,恶心季家。
季空量轻叹:“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忧,你去找李恒有,让他去谈。”
空荡的房间中没人回应,只是火光闪了一下,好像被风吹过。
此后,李恒有接到命令后,主动去找季末深谈,却毫无作用。
季末依然照旧,去丁班上课,李恒有倒是因为出门没注意地面,左脸摔肿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几乎所有人都习惯了季末在丁班上课这件事情。
在季家有意的压制下,主动谈论此事的人越来越少。
作为始作俑者的季清水一家,本就不多的俸禄被削减七成,家里在凡间的酒馆也被全盘接收,若不是多年藏着的底蕴,此事应当就让他们倾家荡产,滚出白水山。
这天夜里,季末如往常一样回到竹楼,看着还未擦拭干净的地面,季末轻笑:“终于来了。”
季末走进客厅,看着熟悉的老桌子旁,坐着一位老者,此人他并不认识,但是见过他的画像,外姓长老,三转中段,姓糜,叫糜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