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子,我就该死些??我还有许多事要做,你个平日里就只剩下读书跟看热闹两事情的闲杂人等,把传宗接代的任务先做了,又待怎的?不好叫咱老子高兴高兴嘛!”
“那不成,说破大天,你是哥,我是弟!这该你头上的任务,就摊不到我头上去,你少搁陆斌面前拿讨媳妇要银子,要讨媳妇,也是你先讨!”
赵常安迅速转移了火力,双手不由自主摸上自己亲弟弟的脖子,准备跟丫掐个脸红脖子粗!
“就算你们这么说,工资也还是不会涨的,再说了,就你们这副德行,也找不着媳妇。”陆斌见两兄弟互掐,非常无耻的补了一句,妄图激化矛盾。
然后,常平与常安两人联手,把陆斌给猛捶了一顿,多余半分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这几日也着实把几人累的够呛。
按照常理来说,原本在安陆州地界时,有了如此多孤儿,那么工作的重心一定会全部转变到他们身上,安排吃喝住,找寻好老师教授认字,算每个人 至成年之前所需要的大致开销。
可城管科,卫生署,民生署,司业署都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
城管科要撬口供,拿证据。
司业署要负责大觉寺附近,因大觉寺事件动荡将会造成的失业问题。
卫生署需要不间断进行卫生宣传,以增强整个城吏司的名望,让其被百姓信赖,爱戴。
就连民生署下宣传部,也因为其宣教的作用,也处于半点儿都脱不开身的状态,就连赵常安都还是被陆斌强行拽下来,才算有了个助力,为此,宣传部的兄弟们,差点把陆斌骂的狗血淋头。
原本安陆州的伙伴们,因为职责增加,需要做的事情变多,拆分之后,人手明显变得紧凑。
可处于尚且陌生的地界,他们又不敢让更多的人加入,因此,只能让身躯以及精神多承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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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间,却又不是一时半会儿,而是数旬数月计。
好在,这并不妨碍计划的进行,那些个地痞流氓们根本经不住几下撬动。
孟智熊等几个王府护卫出身的杀胚们,早先就受了用刑的教育,都没用上几道功夫,那帮子人就和倒萝卜一般,恨不得连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个清清楚楚。
只是记录上用了数日,以及与孟大山等人攻关某些技术上又用了数日,直到做足准备,今日陆斌才决定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时间却也是正好,因为这个时间点,正是张鹤龄为首一些利益者们抓心挠肝的时候。
陆斌有过类似经历,前世贩卖货物时,曾被类似手段欺骗过,因为涉及大宗货物即将成交,不够冷静,不够细致,导致上家以次充好,下家得到的东西品质不够好,让自己损失了很多。
虽然,那一次的损失,让自己两辈子都记得不能在心绪浮动时做决定的道理。
可回忆起来,大抵是没什么人,能在那种风口关头时刻,保持一颗冷静镇定的心。
同样,陆斌判断,基本就是草根出生,因暴富而贪婪,而无财不敛,无恶不作的张鹤龄,也不会拥有一颗沉稳,安定的内心。
他根本不会存在什么隔一层山,看一层水的心境,他只能看到损失掉的利益。
他现在大概就在想着,自己释放的善意,怎么就没得到回馈呢?
怎么这样大的一桩案子,梁储就只晓得往下压呢?
他的损失到底由谁来负责呢?
当然,以他个人的实力,再加上一群其他的草包们,是根本没有办法对梁储以及蒋冕二人的合力有任何影响。
阁老们从来就是这个时代权力集合的象征。
不少时候,阁老们的意志,可以盖去几乎所有的其他声音。
但,有例外的情况,比如群情激愤的时候。
所以,陆斌得为张鹤龄他们来一点儿小小的帮助。
一点儿足以冲昏头脑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