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云枝开始思索,二皇子待他亲厚,职位应当不低,长得也还行,不算委屈丁小。
重点是跟他在一起,,丁小就不用再为以前的事担惊受怕了。
当然,前提是他不介意丁小的来历。
城门口遇到行色匆匆的全大:“姑娘怎么回来了?”
云枝懒洋洋的:“回去再说。”
“那这马……”
“留着,我们的马跟人借的,用完要还,对了……”
云枝趴在小窗上望着全大:“丁小也不小了,想不想成亲?”
全大仿佛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很是难以回答的样子:
“这个……她……嗯……姑娘,这马我跟人赊的,钱还没付齐呢。”
云枝无语极了,“多少钱?”
“二十两。”
云枝将钱袋子抛给他。
去潘记,今日烧鸡已售罄。
云枝清汤寡水过了多日,今早饿着肚子出来的,折腾了这么久,又吹了许多冷风,此时委屈得想哭。
“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啊?今天说什么也要吃顿好的,去四海楼!”
事实再一次证明,她今天就是点儿背得彻底。
四海楼被人包场了。
云枝望着高悬的牌匾迎风垂泪:“我就想吃点好的,为什么就不行?啊?为什么就是不行?”
佛手给看乐了:“京城这么多餐馆,就是街边小摊也很不错,谁叫你非要这一家?”
云枝一抹眼泪:“好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快去给我买个肉饼来先。”
二楼窗边的翩翩公子朝楼下一看,回头笑道:“阿峥,楼下是不是你那外室?”
将四海楼包下来的正是云峥一伙人,三皇子、思怡郡主、薛寿、孙竹赫然在列,宴请的贵客正是三皇子赵玦。
说话的是大理寺卿曹大人的幼子,平日与云峥的关系也不错,但偏偏这时候说出这种话。
众人去看赵思怡脸色,她板着脸,摆弄自己的衣袖。
曹敬之又说:“好似见进不来,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