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水泥厂啊,砖厂这些现在都是国营的,个人的也有,但是体量小,而且质量很一般,这些重要的建筑材料可是能不能顺利完工的资本。
这一段儿时间宁杰是天天跑,闻着酒脑瓜子都疼,不得不说,那些坐办公室的一个个是真能喝,你要是喝不尽兴,那就是不给他们面子。
好在这些东西宁杰早就门清了,他带着赵满囤儿,连着喝了半个月,给赵满囤儿都喝的快有些变态了。
好家伙,现在的赵满囤儿那是一天一个样,自信这东西,也是能够培养出来的。
当时他还害怕呢,别说和局长厂长喝酒了,当时和村长喝个酒他都打哆嗦,宁杰就一句话,你是我的员工,以后建筑这一摊儿都得你来干,那些这个长那个长的,以后都得靠着你吃饭。
就这一句话,让赵满囤儿的社恐逐渐消散的一干二净。
好容易回了市里,宁杰带上林月知,俩人就回了北岗村。
天也暖和了,等到了五月份,宁杰估计忙的都找不到北,怎么也得先把婚事儿订了。
现在林月知一天刷好几次牙,牙花子都要刷烂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怎么也得让自己也开开荤。
傍黑天俩人到了家,前一阵他就写信跟家里说好了今天回来,家里三个老人眼巴巴的都在那等着呢。
一下车,二叔就麻溜的去搬东西,婶子和老娘把林月知拉进了屋里,稀罕的要命。
等忙活完上了桌,屋子里稀稀拉拉的就来人了。
吃完饭,屋子里的人已经不少了,宁杰把买的糖块儿啥的拿出来分了分,宁母掏出桃罐头给林月知打开,拿了个羹匙,让林月知捧着在那吃。
前屋大爷家的小孙子馋的哈喇子整的小棉袄上都是,林月知赶忙拿小碗儿分了几块儿出来,前屋大娘嘴上说着不用,还是利落的把碗接了过去,一口一口的喂着小孙子吃。
黄桃罐头对于东北孩子来说,那就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发烧难受?吃桃罐头!家里来且了?吃桃罐头!想吃点儿啥了?那必然是桃罐头。
正说着呢,林月知从自己织的毛线包里拿出两个小木盒,塞到了宁母和二婶儿的手里。
“二婶,姨,这是我给你俩买的镯子,你看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