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知举着猎枪,轻轻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一只树鸡扑楞了两下翅膀从树上掉在雪地里。
小黑噌的一声窜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叼着树鸡儿跑了回来。
二叔叼着烟卷儿,眯着眼睛说道:“你这丫头,枪法还挺准呢。”
林月知笑着说道:“都是宁杰教的好。”
宁杰把树鸡从小黑嘴里接过来放在背筐里,说道:“你这叫有天份,上回我就教了你一次,这次都能自己打了。”
林月知被宁杰和二叔夸的脸红扑扑的,她不好意思的把枪递给宁杰,用胳膊肘轻轻杵了下宁杰。
宁杰伸出手摸了摸林月知的脑袋,笑着说道:“还打不?”
林月知看着天边发黄的太阳,摇了摇头,说道:“太阳快下山了,不打了。”
“那行,那咱就先回家。”
太阳刚下了山,天就黑了下来。
三人两狗进了院子,二婶穿着围裙,拿着马勺开了门。
“快进屋,饭马上就好了。”
屋子里香气扑鼻,林月知撒娇的抓着二婶儿的胳膊,问道:“婶儿,做的啥好吃的,咋这么香呢?”
二婶笑着用头蹭了蹭林月知的小脸儿:“瞅给你馋的,做的蛤蟆炖土豆,还有炒树鸡儿,酸菜炖大鹅,锅里面这是酱焖小河鱼。”
“行了,你快进屋吧,你瞅瞅冻的,小脸儿冰凉。”
宁母也从外地拿了个土篮子进了屋,里面满满登登的都是劈柴瓣儿。
宁杰赶忙接过土篮子,宁母抓住林月知的小手,问道:“冷不冷啊?”
林月知摇了摇头,说道:“还行,光走道了,没试着冷。”
“还没试着冷,这天死老冷的,快上炕扯一床被子盖着脚丫子,别冻着了。”
等林月知上了炕,宁母把林月知的鞋炕在了宁杰那屋的灶台上,饭菜刚上桌,犬吠声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