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援朝更梗直,直接将林曼云给气晕了过去。
两个儿子都指望不上,林曼云也心灰意冷了,不敢再闹腾,安分守己地待在乡镇。
三月底,阮七七一家去了香江,依然带上了满崽和麻麻酱,毕竟他们离不开土豆崽崽,一家子就得整整齐齐的。
夏桃和淦德发的婚礼在四月初,淦母请大师算的黄道吉日,说这一天结婚,必然百年好合,子孙满堂,福气满满。
淦母将打金器的钱,全都买了金条,淦德发也赞助了不少,满满一箱子金条,金光闪闪的,特别迷人。
婚宴订在凌云家的状元楼,香江很多富豪想订都订不到,但凌云回家说了,是他嫡亲师父结婚,让他老豆必须安排上,否则他就断绝父子关系。
凌大厨一听是掰正儿子的夏主任和淦校长结婚,毫不犹豫同意了,推掉了不少订单,全心全意地安排婚宴。
小儿子学习不行,还喜欢打架惹事,他和老婆头发都愁白了,生怕这兔崽子走上歪路,幸好送去了嘉德学校,现在儿子不仅改邪归正,学习都进步了不少,都是夏主任和淦校长的功劳。
凌大厨亲自下厨,而且都是成本价,不赚钱。
婚宴那天,来吃酒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宾客,阮七七还看到了个熟面孔。
嫁给梅太太二儿子的女孩,现在变成了意气风发的女强人,和以前的青涩判若两人。
“阮夫人,好久不见!”
唐珍珠主动过来打招呼,手里还牵着个三四岁的男孩,穿着小西装,眉眼很端正,而且目不斜视,也不慌张,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
“阿姨好!”
小男孩礼貌地叫了声。
“你好。”
阮七七笑了笑,夸道:“你儿子培养得很好,现在你怎么样?”
“我大学毕业后,进了家里的公司,现在负责欧洲那边的生意,顺便在那边读研究生。”
唐珍珠说了她这些年的经历,看起来贺家很器重她,她自己也争气。
“二公子呢?”
阮七七问起了那个花花公子,这些年在报纸上,依然能看到他的花边新闻,今天和嫩模,明天和小明星,上头条的次数比明星还多。
“他还是老样子,我懒得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