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一边咀嚼虾仁,一边回答。
下午夏桃回来时,他正在花园里玩,想叫姨姨帮忙推秋千,姨姨很敷衍地推了几下,就没管他了,土豆崽崽心思玲珑,猜出了她心情不好。
阮七七皱了眉,夏桃出什么事了?
她让阿香拿了个盆,盛了一大碗饭菜,还单独盛了一大碗汤,亲自送上楼。
房门紧闭,阮七七敲了几下,门开了,看到了满身怨气的夏桃。
“吃饭吧!”
阮七七进屋,将一大盆饭摆在桌上。
夏桃的屋子和她的人一样,属于灵堂风,大白天进来都阴森森的。
整间屋子只有一床一柜一桌一椅,别无他物了。
而且床单被套窗帘地毯都是纯白色,尤其是那个窗帘,和灵堂的纱帐几乎一模一样,再摆上花圈和相片就更像了。
肚子早饿了的夏桃,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吃着吃着,她突然又‘淦’了声,立刻没了胃口。
淦妈做的饭菜更好吃,以后她再吃不到了,一想起来就心如刀绞。
“你到底怎么了?学生惹你生气了?”
阮七七好奇地问。
“没有!”
夏桃郁闷回答。
“那你怎么突然这样了?谁招惹你了?”
问了半天,夏桃都不肯说,阮七七锲而不舍地问,还一个一个地排除,陆野,满崽,土豆崽崽,麻麻酱都排除了一遍。
最后只剩下一个了。
“淦德发惹你了?”
阮七七一问完,夏桃肉眼可见地黑了脸,手里的调羹都快被她捏变形了。
“他不会和你表白了吧?”
阮七七笑了,前阵子淦德发在学校附近买了套一千尺的豪宅,她就知道离表白不远了。
看夏桃这模样,显然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都被搅皱了一池春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