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凶巴巴地定规矩,这小兔崽子没资格叫满崽。
豆腐西施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阮七七欺负,哭成了泪人儿。
“说,你妈和你朱伯伯晚上困觉不?”
阮七七没打算放过这孩子,有些孩子天生就坏,就得给他刻骨铭心的教训,否则长大后肯定祸害社会。
“困……困觉……呜呜……我不敢了,我错了……”
男孩终于意识到没人可以救他,威猛的朱伯伯也不可以,他乖乖承认了错误,还有他妈和朱伯伯的奸情。
豆腐西施脸上的血色刷地消失,她气得连炮仗声都不怕了,走过去抽了儿子一巴掌,骂道:“你瞎说什么?再胡说八道我打死你!”
“你和朱伯伯晚上就一起困觉,昨晚还困了的,我都看到了,呜呜……”
男孩委屈死了,这回他没说谎,妈妈为什么还要打他?
豆腐西施眼前黑了黑,晕倒在地上。
老朱下意识地去搀扶,但他的胳膊还没接上,根本使不上力气,陆野好心替他接好,但老朱才刚扶起豆腐西施,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冲了过来,正是老朱的堂客。
她在菜市场的水产店上班,闻讯赶过来,正好看到丈夫和知心姐妹亲亲热热的场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过来先给老朱挠一爪子,再一脚踹向豆腐西施的肚子,战斗力相当惊人。
阮七七对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她将剩下的鞭炮塞进了包里,回头给家属楼的小孩玩。
两人悄悄离开了,这个老朱和豆腐西施,肯定会被送去农场改造,那个熊孩子没了撑腰的人,必然会受尽欺负,会有一个灰暗的童年。
阮七七并不觉得过分,今天如果换成普通孕妇,说不定会被吓得流产,她只是略施惩戒罢了。
文物商店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摆放,井井有条,有不少顾客在挑选商品,甚至还有两个洋人,他们在挑选瓷器,有工作人员专门为他们服务。
“这只瓶子是哥窑,华国五大窑之一,非常珍贵,二十块钱!”
工作人员介绍了洋人看中的瓷瓶,翻译转达给了他们。
阮七七好奇地走了过去,瓷瓶呈灰青色,表面有细碎的裂纹,一看就高端大气上档次。
两个洋人很痛快地表示要买,他们受华国邀请,来这边进行工作交流的,过几天就要回国,想买几件华国名瓷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