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沧桑的吨吨吨,仰天干了整壶酒,谁又知道这些日子他都经历了些什么,从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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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尼斯懒洋洋靠在塔尔塔罗斯的胸膛上,全身跟在温水里泡着一样,提不起劲儿。
那冷白好似大理石雕刻成的胸膛上,全是纵横交错的划痕,看上去比之前更加严重。
他的手指在那些痕迹上滑来滑去半点都不怜惜,尽管这些全部都是他的杰作。
“你不消除痕迹吗?”阿多尼斯声音带着沙哑问道。
“我想多留一会儿。”塔尔塔罗斯带着眷恋,轻轻描摹阿多尼斯完美的蝶骨。
“你还能再变态点吗?”阿多尼斯支撑起身体,将塔尔塔罗斯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塔尔塔罗斯到底解锁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