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狄忒丝毫不在意他的冷淡,她满心都是阿多尼斯那鲜红的袍子:“阿多尼斯我心爱的人,是谁伤害了你!”
他有些懊恼,没有及时清理被血染的衣服,上次他不慎被自己的箭矢划破指甲盖大点儿的伤口,阿芙洛狄忒就缠了他整整两个多月。
这次这么大的伤口会多久?半年还是一年?想到这种可能阿多尼斯只觉得头开始疼起来:“阿芙洛狄忒殿下,我只是狩猎了一只野猪,那大家伙挣扎的厉害将血溅在衣服上,我需要去泉水边梳洗,请原谅告辞殿下。”
他弯腰,无视还未长好的伤口钝痛,面不改色的说道。
“噢!我的阿多尼斯我所心爱的人呐!让我在泉水中为你洁净勇武的身体,让我用鲜花的馥郁为你驱赶那可憎恶的血味,让我用双手为你换上洁白的新衣,不要拒绝我亲爱的阿多尼斯啊!因为我是那样的爱你!”
阿芙洛狄忒眼中露出欣喜上前,几乎贴着阿多尼斯,这是多么绝好的机会让她亲近她的阿多尼斯。
“美丽的阿芙洛狄忒殿下,请不要再靠近免得凡兽的血污熏到你,免得袍子上的污秽沾染你洁净的袍子,那样会让你的魅力消减,我便是众神的罪人了。”
馥郁到浓烈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让他的鼻子发痒,他默默后退拉开与阿佛洛狄忒的距离。
“我所钟爱的阿多尼斯啊!我所心爱的人呐!那可诅咒的凡兽为何要心狠的分隔你和我,我是那样的希望亲近你,那样的渴望着你。”
阿芙洛狄忒因为阿多尼斯的话心都要碎了,她站在原地诅咒着害她无法亲近她所渴慕男神的可鄙野兽。
远在奥林匹斯山的曾用神力化作野猪的阿瑞斯打了一个喷嚏,他心中浮起一丝疑惑难道他受伤神体也变得虚弱了吗?但很快又陷入关于金刚钻是什么的思考中。
“高贵的阿芙洛狄忒殿下,请容我离开去打理自己,免得污脏损害您如同大海般的眼睛。”
阿多尼斯又微微弯腰行了个礼,不等阿芙洛狄忒反应立刻用稍稍恢复一点的神力加快脚步离开。
望着心爱之人无情又决绝的背影,阿芙洛狄忒心如同烈火焚烧,她对着阿多尼斯的背影倾诉着自己的衷肠:“阿多尼斯啊!我俊美的心爱之人,你的头发是那样光耀,你的背影是那样迷人,可你的心又是何等的坚硬。”
“阿多尼斯啊!我所心爱的人呐!请容我在这银莲花绽放之地等待,不要太久我所爱之人,不见你的每一刻我的心如烈火焚烧,
可我爱你,愿意为你接受这残酷的折磨,直到驱着太阳车的阿波罗回到奥林匹斯,银发的阿尔忒弥斯赶着月亮车行驶在天空之上,我将去泉水边寻找你的踪迹。”
阿多尼斯身体一僵,加快脚步,阿波罗已经驱赶着太阳车快回到奥林匹斯,金耀的阳光已经变为温和的暖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