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自己,母亲或许她在这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不然费烈名不用费心单独建一座这样的小楼。
或许在这座楼里某个房间,还残留着母亲留下的许多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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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园留宿的第一夜,夏枢躺在床上静静望着白色帐顶许久,最终掀开被子起身,打算上到楼上看看。
沿着蜿蜒的扶梯一步步上去,夏枢想象着母亲也曾这样扶着楼梯上楼,当时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
这里究竟是母亲的避风港,还是一座精心打造的牢笼。
二楼没有开灯,黑压压的像个吞噬一切的洞。而有关于母亲一切的过往都被锁在这无边的黑暗之中。
但夏枢相信,她很快就将这一切弄清楚。
“夏小姐!”
一道冷漠的声音突然响在阒寂空旷的夜里,制止了夏枢向上的脚步,随即一楼的灯光便在一瞬间亮起。
夏枢缓缓回头,是白天为她带路的佣人。
“二楼以上是先生的禁区,您不能上去。”
可是,她偏要上去呢。
“夏小姐!”佣人再度出声,已经带上警告意味,“您既然已经进到怀园,那一切都要按照先生的规矩来,这样对您最好。”
静立良久,夏枢终于转过身,在佣人紧紧的注视下,一步步下楼来,无言地回到房间。
“明早先生邀您一同共进早餐。”
关门前,夏枢听到佣人已经恢复了温顺柔和的口吻。
早上七点,夏枢准时出现在费烈名的早餐桌,穿着他安排的衣服——
一袭缎面的红色旗袍,上面绣的不是牡丹,而是小簇娇艳的玫瑰。
在她还未走近时,费烈名的目光便迎了上来,直到在他对面坐下,她抬手解开白色的毛绒斗篷披肩,递到佣人手中。
“不像。”费烈名眼眸变冷,语气带着失望。
对此,夏枢只是淡然地低头用餐,并没有理会他剧烈的情绪变动。
费烈名退开椅子,起身朝她缓缓踱步而来,“你只是脸长得有几分像她而已,气韵浑然不似她。”
费烈名的手缓缓顺着她的耳畔滑落到下颌,夏枢微微侧头避了一下,却又被他的手强硬扳回:“我这么说,你不高兴?”
夏枢放下餐刀,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不高兴,能有几分像她已然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