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孝川他不肯娶你了。”费烈名笑着松开手。
闻犀却脸色大变,主动上前拽住他:“不,大哥,明明我们的婚礼都准备好了,只差那一个仪式了,他不能反悔!”
费烈名兴致缺缺地睨了她一眼,笑容冷淡下来:“我刚刚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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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他这样……您把他打成这样,他更不会愿意了!”
“怎么,你是在责怪我,不该教训他?”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闻犀急切地解释,“我是说孝川的性子吃软不吃硬,或许我们还可以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等我把这个误会解释清楚,他就会回心转意。”
费烈名抬步离开,不欲再同她纠缠这个话题:“我恐怕你解释不清这个误会。闻小姐,回去吧,孝川不想结这个婚,我也不能绑着他结,就当是你们有缘无分吧。”
“不,我求求您,我要嫁给孝川,我要当这个费太太,我是最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他对我说过,他对我是有期望的!我不能食言,我一定会做到的!”闻犀拉住费烈名的手,却被保镖推倒。
费烈名脚步不停,闻犀只能伸手抱住他的腿央求:“费董我求求您,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把这些事处理好,我要嫁给孝川,死也要嫁给他!”
她不能让闻纪舒的目的得逞,不能让那个死掉的贱人目的得逞,她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闻犀句句发自肺腑,费烈名停下步子,眸光玩味却故作怜悯地俯视抱着他腿央求的人:“你这又是何苦?”
“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眼见她拿出这样真诚的态度,费烈名似乎有所动容,安慰她:“你先回去同你父亲商量商量吧。”
闻犀被一言点醒,是,是该商量,不仅要跟闻道成商量,更应该是同她在一条船上的秦贞商量。
费烈名坐进车里,从保镖手中接过酒精消毒液洗了洗手。
“费董,一石激起千层浪,现在网上关于闻小姐的爆料越来多,声讨她的人也铺天盖地,这次恐怕没那么好压下去了。”
费烈名闭上眼养神:“不压了,费家这次的损失,要闻道成拿整个闻家来偿。”
车内安静下来,费烈名脑海里却堪堪闪过一个身影。
虽说是她的女儿,但韵味和灵气却差她太多。
渐渐地,《皂罗袍》的调子从他喉中溢出,指尖也轻扣着车窗,打起拍子。
虽然差她太多,但也并非半点滋味都没有。
费烈名睁开眼,眸中露出一丝难得的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