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孝川的儿子不肯乖乖跟着亲爸后妈,甚至还跟后妈没有任何的交谈,浑似不认识似的。
要说不认识,分明是这个未来四婶才够疏远,然而费默唐的态度却一反常态,倒像他们才像一家三口。
这足以说明一些问题。
费家其他人也慢慢回过味,从刚才品茶开始,两个新媳妇之间那种不对劲的微妙氛围就向外蔓延开来,连费烈名的脸色也比之前阴上几分。
饭后,娱乐室内支起牌桌。
费驭把人交托付给周必果和费默唐后,主动跟着费烈名上楼。
“你不去陪她们骑马?”费烈名坐上专属于他的椅子,随意抬眼望向费驭。
费驭毫不避讳地在他的书房内点起烟,吞云吐雾,“老三那个新老婆又蠢又恶毒,娶进来不是败坏费家门风?”
费驭说得煞有介事,连费烈名都忍不住笑着问他:“费家真是要感谢你费四少还记得费家有门风,那我请问你,费家还有什么门风?”
费驭一边吐着烟雾,一边在室内踱步,认真地思考着:“也是,费家现在家风真要说起来……专制、蛮横、一言堂?”
边说着,还边扭头去看费烈名,“还有灯下黑?”
费烈名笑容变味,从盒子里抽出雪茄点上:“我向费四少请教是请你骂我?”
费驭连连虚伪地道了几声歉:“对不住大哥,你知道我这人从小被宠坏了,说话出了名的难听。”
费烈名不动声色地揣摩着他兜着圈子骂他到底想做什么,但不打算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反而另起话题:“操心别人的老婆,不如操心你自己。”
费驭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我老婆怎么了,今天谁见了不说好。”
“费家把你养大,就是为了让你去娶一个那种女人?”雪茄点燃,费烈名的眼神却冷下来,威压也随之铺开。
可费驭不是被吓大的,反而顿时松了好大一口气:“那太好了,您看不上的话我以后就不用再过问您的意见了,这为我们彼此都省了不少事。要说老三就是太笨,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