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枢的眼神直直地盯住黑暗,没有任何解释的余地,推开他的手。
“夏枢!”费驭捏着她的肩迫使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如果是我做了什么错事,我希望你可以提出来,我会正视并且竭力弥补。我不想你这样一句话不说又在心里为我打叉,你不开心我也同样不开心!”
“我开不开心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夏枢怔怔地望着他,“前前后后为我做了这么多,你应该很为自己的付出感动吧。”
费驭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也愿意在起争执的情况下理性的探讨这一话题:“是,为你做一些事我感到开心和满足,我心里还有一些关于你的计划在逐渐完善和清晰。我想你从曾经的伤痛里走出来,希望你能放下恨意专注于疗愈今后的人生,我希望你今后的一切我都能参与!”
夏枢的双眸泛起些微朦胧雾气,看向他的眼神足够复杂:“什么意思……还是你从哪里听到什么,知道了什么?”
费驭紧紧皱着眉头,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捏紧,沉闷的感觉一度翻涌至喉咙,他张了张唇,却最终只能用力将她拥进怀中。
“夏枢……”
他的拥抱被她一再推拒,她势必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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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怎么敢当面这样揭起她还未愈合的伤疤。
“我知道你那些年过得很辛苦,知道你在闻家受了很多委屈……”
费驭的话还未说完,夏枢已经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奋力推开,淬着恨意的眼泪倾泻而下:“委屈?你把这一切叫做委屈?”
夏枢感觉一阵冷意骤然从头顶快速弥漫而下,片刻后,竟好似浑身都浸泡在冰水里一般,冷得她牙关也在颤抖。
费驭拧着眉头,眼神真挚:“我不是在弱化和消解你所遭受的痛苦,我只是不想你用尽全力去恨闻犀,我知道恨一个人有多痛苦,更能想象你这些年独自一人倾尽全力的恨有多么煎熬。如果你只是想报复闻犀,我们可以想别的方式!”
“还有,她在想尽办法转移财产的事我已经告诉费孝川了,这件事连我都感到一些奇怪,费烈名这样多疑,一定不会放任不管。就算她真的跟费孝川结了婚,他未必就会高看她一眼。而且费烈名极力主张费孝川跟他们联姻,最后都是为了吞掉闻家。其实……其实都不用你辛苦去做什么,闻犀一定不会有太好的下场。”
费驭极力解释,手上不曾松开她一分一秒。
夏枢只是安静的听着,面如死灰,惨白的唇被眼泪浸泡着,喃喃开口:“是吗,那可真是……要感谢他们,感谢……你们费家。”
“跟费烈名玩阴谋的人从来没有过好下场,费孝川忍得越久,闻家的结局就越惨烈。”费驭向她保证。
夏枢轻叹一声,擦掉眼泪问他:“既然你这么在意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