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驭爱看她披着头发的样子,素面朝天,不自矫饰,却美得令人心旌荡漾。
“让费四少这双矜贵的手用来洗碗,真是我的罪过。”夏枢疏淡一笑,抬眸评价他的认真。
费驭望着她,难掩心中触碰她的冲动,可他却什么都没说。
夏枢望着他:“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吻上来,但你却没有。为什么?”
费驭轻笑一声,别开脸,“我还要洗碗。”
“你在克制?”夏枢提出她的猜测,又觉得自己的猜测可笑。
费驭加快手上速度,没有回答她的话。
夏枢的双手隔着他的衬衫……
费驭手上动作一顿,她把脸也贴了上来,贴着他坚实的后背。
……
费驭猛地从水池里伸出手按住她。
他不想在今天碰她,也不是只不懂控制y望的畜生。
他很清楚,经历了这样的事,此刻她这样,只是带着一些自毁的倾向。
绝非水到渠成,情不自禁。
“果果那里的画,我都去找过了,没有其他再相似的作品。明晚她回来,我去机场接她。我跟她约定好,让她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的感觉,再仔仔细细地重新画一幅。”费驭认真同她说起。
果然,她不再有任何动作。
费驭拿开她的手,回头看向她:“我答应了你。”
夏枢怔怔的望着他的眼睛,似乎有些看不清眼前这个人。
“你去沙发上坐,我马上洗好。”
就这几个碗,让她站在这里折腾着,到现在都还没洗完。
费驭洗好之后出来,发现她不在客厅里。
他当然也没有刻意回避她的卧室,走进去一看,她拿着药箱坐在床上发呆。
费驭敲了敲门,她如梦初醒,下意识张口:“进来。”
进来?
费驭站在门口没动。
夏枢感到好笑:“你在怕什么?”
费驭叹了口气,走进去。
“坐。”她让出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