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扣到他喉结下方,夏枢的目光久久停留,而后……
像猫尾巴轻搔,但影响力堪比一个烟花在他耳边炸开。
费孝川喉头滚动,猛地捉住她的手:“别闹。”
热气喷到她手背,夏枢十分满意他的反应,笑容里愈发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趁着他低头看她的瞬间,踮脚突然朝他送上一吻。
声东击西,大获全胜。
夏枢伸手紧紧揽住他:“我相信尹影跟你再亲密,也永远追不上我了。”
散开的长发像丝绸般滑落,翩然轻擦过他的手背,酥酥痒痒的感觉不如方才被她摸过喉结那般剧烈,更像是柔软但有力的藤蔓,温柔地、慢慢地裹紧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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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轻嗅着她头发上隐隐的香气,掌心覆上她的后脑:“好了。”
夏枢没有拖泥带水,从他怀里站直,整理好他的衬衫衣领,仔细端详他的脸:“嗯,距离非常完美还差一条好看的领带。我可以……去您的衣帽间为您挑一挑吗?”
她的眼神难得的俏皮灵动,指了指他的衣帽间里面。
费孝川抬了抬眼帘,刚要启唇否决她的请求。但她却误以为得到他的允许,便不再拘束,走进他的衣帽间。
两分钟后,费孝川戴好手表,转身看向她,目光一滞。
她的鼻梁上挂着一副他的眼镜,全包的金丝边框,是他早年钟爱的款,放在抽屉中已经很久没动过。
没想到,跟她的脸如此契合。
费孝川的眼睛终于会说话了,会放任它自然流露出一些惊艳。
夏枢装作好似什么都没看懂,推了推鼻梁镜框对他笑:“我看您的抽屉里有好多好看的眼镜,我小时候近视,觉得戴眼镜好难看,当时要是拥有像您这么大的衣帽间,里面又有那么多好看的眼镜可选择的话,当时也就没那么抗拒和痛苦了。”
她那时才只戴了一周的眼镜就不肯再戴了,因为不管她做什么,闻犀都会带头嘲笑她、捉弄她、孤立她。
不幸的童年需要幸福的一生来治愈。
费孝川没说话,只是配合她把领带系上,她挑的是一条蓝白相间的暗纹款,但费孝川没顾得上看,目光都在她的脸上。
“我看您的领带都是暗色调的,跟您沉稳的气质相符。但我觉得,其实您打什么颜色都好看。”夏枢认真为他戴好,又细心用手指熨平褶皱,给了一个男人都爱听的鼓励。
“夏枢!”费孝川的房门嘭地一声被打开,费默唐像饿了三顿的橡皮听见开狗粮的声音似的,什么都管不上了,直直往他爸房间里冲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