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下午,傅淮从费孝川办公室里出来,径直来到夏枢面前:“费总马上出去谈个项目,你跟我一起去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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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简悦投来好奇的目光,夏枢暗忖,这是傅淮的意思,还是……费孝川的意思?
夏枢刚起身拿包,费孝川就走出来,微微抬了下颌,示意两人出发。
在车库时,夏枢想为两人开车门,傅淮却率先伸出手,还主动坐到驾驶座,系安全带时转头跟费孝川商量:“费总,那让夏枢坐后边吧。”
“嗯。”
夏枢顿了两秒,弯腰坐进车里,关上车门。
这好像是第一次在外人跟前,两人坐得这样近,虽然傅淮不算完全的外人,但又比完全陌生的人多了几分隐秘的心照不宣。
就像两个偷情的人,私底下早就你来我往,眼神拉丝,但在熟人面前却客气疏离的避嫌。
但彼此只要不小心对上眼神,都能看出对方的心照不宣。
夏枢觉得自己有些心猿意马,不知身旁的费孝川作何感想。他时常做柳下惠,但又不是真的柳下惠。
目的地是一家私人会所,夏枢本不明白为什么要叫她来,但看到对方身边带着的女人们,心里就明白了。
趁着双方介绍熟识之际,傅淮对她小声问道:“会打牌吗?”
夏枢一愣,遗憾地摇头。
傅淮却表示肯定:“很好。她们如果叫你打牌,你就去,去了只管输。如果有拍卖活动,你就随便买一两件艺术品回来。”
前厅们有男人们在利益场上推杯换盏,后院还有太太团或者情人团们你来我往,互扯头花为前头的男人们助兴。
像闻家的湖山小筑那样的地方这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个。
“以前这种事,都是悦姐做的?”她的语气里听不出半分乐意。
傅淮见她心生反感,也就压低声音解释了两句:“简悦是费董一手培养出来的。斐晟现在的话事人是费总,年龄是一个方面,综合各方面考虑她都已经不适合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不管简悦现在还是不是费烈名的人,费孝川肯定不会对她再有什么重用,让她多歇着就是尊重。
何况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常说自己人老珠黄,也算是摸准费孝川的心思,知道急流勇退。
所以,费孝川是要培养她成为第二个简悦?
但是成为简悦,最终又得到了什么呢?那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很好的机会。
思及此,夏枢笑了笑:“那您得给我个上限,我怕输得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