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刻,费孝川却转过头,将一切强硬中止。
起身的同时,他伸手扣好袖扣:“明天酒醒了来我办公室反省。”
他的离开像一阵风,匆忙又凌乱。
夏枢顺势向下躺倒地毯,揉着眉心笑。
费家的男人还真是,明明不是柳下惠,但铁了心要当柳下惠时未免也叫人太头疼。
算了,对费孝川,急不得。
第二天,一向满勤以身作则的费总没来公司。
夏枢把文件放到他桌上,以发消息的方式向他汇报了几个重要的事项进展。
一整天,他没有回。
傅淮中午到公司,向他们透露了费总今日有事要处理,大概不会来公司的消息。
又专程去看了夏枢,问她:“昨晚还顺利?”
夏枢隐瞒了几分实情的旖旎,露出些微苦笑:“跟悦姐比起来,我实在是经验不足,费总似乎不太满意。”
简悦闻言,挑眉道:“慢慢来,第一次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以后这种场合还得你们这些反应敏捷、年轻貌美的姑娘们来,我要是还去,那保不准得影响公司形象了。”
同事们都笑着打趣了几句。
夏枢隐隐有些失望,今日她的确是有些期待费孝川的态度的,尤其是经过昨晚的事。
此时,费宅。
费小少爷的脾气其实已经闹了有两天了,搞不清缘由,谁都拿他没办法。
费驭归结为进入叛逆期。
费孝川很久没有动手打过他了,这次人打也打了,屁股上打得起了两道血印子,但费小少爷骨子里流着的费家血脉让他不懂低头。
于是费孝川不打了,甚至开始有些欣赏他。
费驭对他还有些耐心,但费默唐这次彻底是油盐不进。
“你不去上学,也不让老师来家里辅导,成天就趴在床上,打定主意等你爸百年之后就继承他遗产?”费驭的温柔好像都给了这个叛逆的小侄子。
费默唐趴在枕头上暗暗垂泪,枕头湿透了也不肯叫任何人发现他流了猫尿。
“我不要他的遗产,他可以留给他跟新老婆的儿子。”
费驭挑眉,又是什么人到他面前嚼了舌头。
费驭下楼时,费孝川正波澜不惊坐在餐厅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