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的天气像一个恶魔,拼命拉拽着人陡然跳下深渊。
失重的感觉拉回的理智,费驭推开她,起身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指尖。
看他将浴巾裹得更紧,夏枢眼底是浓稠的笑意,脸上不显挫败。
男人拒绝她,并在两人之间用漠然设下一道鸿沟。但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个更暗的地方,用那双洞察一切把戏的眼眸审视着她。
她噙着泪光,无助地向他乞求:“帮帮我。”
黑暗处的男人似乎无动于衷。
夏枢挫败地支起身体:“这么能忍,你戒过毒?”
暗处发出男人一声意味不明地轻笑,随后转身朝房间里走去,他听见身后赤脚踩踏地板的闷声追随而来。
门开的一瞬,一阵馥郁的风抵上他的后背……
深渊再次凝望,以前所未有的力度。雨势渐大,但却为室内别的声响掩盖。
雨停后,室内才堪堪安静下来。
夏枢闭着眼往他怀里钻,但费驭仍旧显得有些冷漠。
“你在想什么?”她哑着嗓子。
费驭没有说话。
夏枢枕着他,又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懒懒开口:“费先生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