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羡宁宁死不屈,打算反抗到底,但突然转念一想,开口就变节了:“那你得帮我做件事。下周替我去应付我表姑介绍给我的相亲对象!”
“行啊。”夏枢松开手。
费羡宁顿了顿,一边心里暗自跟费驭道歉,一边叫得顺口:“四婶。”
夏枢听完似乎无动于衷。
“四婶,四婶!”费羡宁又讨好的叫了几声,之后就像复读机一样四婶四婶的叫个不停。
“乖。”良久,夏枢笑着应道。
“我看你真是个神经病。”交易达成,费羡宁又开始皮痒。
夏枢还沉浸在费羡宁那句“四叔心里早就有人了”里,笑道:“不如你给我讲讲,你四叔心里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能叫你如此笃定他不可能看上我。”
费羡宁冷哼:“还能怎么样,样样都比你强呗。出身、性格、学历、工作能力那都是没得挑的。”
夏枢眸光平静:“她有我好看?”
费羡宁无语,“这怎么能比,开棋他姐……”费羡宁自知失言,赶紧抽了口气糊弄过去,“你快点开,我赶着回去吃饭。”
夏枢一脚油门轰在他的跑车上,费羡宁差点被送去见上帝。
“我靠,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耳边除了引擎加速的声音,夏枢完全听不见费羡宁的话。
景至深?
夏枢洗完澡出来,边擦着头发,边坐在客厅地毯上看着茶几上的资料。
景至深,景家大小姐,跟费驭青梅竹马,从小一块儿长大,双方家长自然而然地为俩人定下婚约。
看着电脑上景至深的照片,长着一张清冷坚毅的面孔。
这样一个女人,能发挥自己所学,去到战争前沿地带,做一个无国界医生,救死扶伤。
夏枢对她是佩服的。
合上电脑,夏枢唇边漾起一丝微笑,原来他喜欢这种。
夏枢把手机开机,未接来电和信息记录跃然屏幕。
权骁打了几个电话,还发了一条消息。
权骁:抱歉,我不知道你家里出事了。
夏枢面无表情,把手机放到一边,吹干头发,到窗边练完瑜伽,关灯睡觉。
第二天一整天,夏枢都没有回复。
傍晚,估摸着下班时间,权骁的消息再度发过来:“你怎么样了?”
等了一会儿,夏枢给他回复:谢谢权总,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