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夏枢被杜驰的电话吵醒。
她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放回床头,任由电话响了很久。
过了一阵儿,又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夏枢等了一会儿才接通。
“你赶紧给我过来,阿驰和开棋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夏枢皱眉,费羡宁?
她起床洗漱,又换了身衣服朝着费羡宁说的地方赶过去。
姗姗来迟的女主角没有赶上激烈的打斗场面,只看见费羡宁怒气冲冲骂人的样子。
景开棋和杜驰分别被人按着坐在沙发上,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杜驰看了夏枢一眼,怒意丛生:“你把她叫来干嘛!”
费羡宁嗓门比他还大:“就你他妈会吼是不,不叫她来,事情怎么解决!我看你已经变猪脑子了,以后改名叫猪脑驰好了!”
景开棋捂着头,没有开口。
夏枢看着眼前这副模样,冷淡开口:“这里有我什么事?”
费羡宁逮谁咬谁:“什么事?你自己不会看啊,装无辜是吧!”
夏枢转身就走,费羡宁追上去拽住她。
“别动她!”杜驰又要起身。
景开棋也直起腰来,有气无力道:“跟她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夏枢看了两人一眼,把手提包的链条从费羡宁手里拽出来,说道:“既然都说跟我没关系,那我先走了,还有事忙。”
“喂!”费羡宁看了自己那两个不争气的兄弟一眼,又不好真的抓住夏枢不让走。
拦是拦不住的,气还得他自己受。
“我说你们别太离谱!”费羡宁气得奶奶灰都要变黄了。
景开琪拧着眉头,脸色难看,扭头望向杜驰,像泄了气的气球。
夏枢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有些事明明都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阿驰……对不起。”景开琪走到杜驰跟前,“那天她眼睛掉了一根睫毛进去,下台阶时站不稳,我扶了她一下……不是别人传的那样。你是我好兄弟,我永远不会抢你的东西。”
杜驰抬手推开他,冷漠道:“已经不用抢了。”说完,不顾费羡宁的阻拦执意离开了。
夏枢自然是有事要做的,那句话不是托辞。
她要去见一个人。
老旧的民房楼墙皮斑驳脱落,已经看不清楼体本来的颜色,密密麻麻的电线网横亘在墙上,凌乱又危险。
楼下临时搭建的雨棚里围坐着打牌喝茶的老人,夏枢提着水果和补品路过时,引起了一些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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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