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驭不笑的时候,眼神足够凌厉危险,但夏枢顶着他的注视走近,却瞧不出半点忐忑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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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躲在这里?”夏枢言笑温柔,缓缓靠近他。
费驭的眼里没有多少温度,跟看她没穿衣服时的眼神截然不同。
见他久久没有反应,夏枢伸手轻抚他胸膛,又张口去含他指间的烟,灼热的眼神却直直地盯着他。
很少有男人能抵挡住这种诱惑,但费驭却把指间烟蒂一丢,吐了口烟雾,伸手捏住她的肩向后一推。
夏枢猝不及防往后退了好几个踉跄,后腰撞上花架,脸色霎时就白了,像块被揉皱的上好绸缎。
费驭面不改色,转身冷漠地扔下几个字:“我的耐心有限。”
夏枢顾不得剧痛与冷汗交织,起身解释:“费先生今天回来之后就没有下楼,我根本没机会跟他说话,更何况辞职不是……”
夏枢的话还没说完,费驭已经走出去好远,没有为她的解释短暂的停留哪怕一秒钟。
很快黄昏来临,璀璨华灯霎时间照亮整个费家,花园也一样。
夏枢回去室内拿自己东西时,尹影正带着一个佣人从一楼的书房出来,两人擦肩而过,谁也没有看谁。
第二天,夏枢来得有些晚。
费孝川正在客厅里同尹影说着什么,夏枢还是像往常一样同他打招呼:“抱歉,费先生,路上稍微耽搁了。”
费孝川扶了扶眼镜,眸光经过镜片折射多了两分冷感:“今天也麻烦夏老师。”
说着就动身上楼,路过夏枢身边时,她淡淡笑着回应:“应该的。”
直至目送费孝川完全上了楼,夏枢回过头来发现尹影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她也并没有不自在,而是对尹影眨了眨眼睛。
既然大家都各怀鬼胎,就别五十步笑百步。
平静地一天过去,夏枢没有看见费驭。下了课,费默唐留她吃晚餐,夏枢直白地拒绝:“谢谢,但我一个人回家吃会更自在些。”
费默唐切了一声,不勉强她。
夏枢回到一楼书房,拿上包结束今天的工作。
佣人按照惯例前去打扫,忽然发现书房里那只钢笔上镶嵌着的绿宝石不见了,于是心急如焚地报告给了尹影。
夏枢还未走出费家大门,一群人就来势汹汹地追上来,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