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老男人知道疼人,但夏枢却一点都没觉得。
恰如此刻,留她筋疲力竭、四肢散架的趴在枕头上像只坏掉的布娃娃。
浴室传来阵阵淅沥水声,看吧,不仅不懂疼人,还抢先占领了浴室。
好在,体验还不赖。
想到这里,夏枢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打火机的轻响微微扰动室内安宁,随即一阵烟草味道萦绕夏枢鼻尖,她睁开眼,坐起身。
男人正坐在床边的单椅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也可以说,是在回味。
四目相对,有人意犹未尽,有人却眉眼微皱。
“你肩上那颗红痣……”男人像探寻到了什么新鲜事,眸光从温润的软玉上移到那一处小小的红。
夏枢顺着他的目光也低头看了一眼,“你别说你死掉的白月光肩头也有颗红痣。”她哑着嗓子,提起丝被一角裹住身体,皱起的眉头里攒着些不耐烦。
“那倒没有。”男人被她嘲弄,倒也没恼,只是眸中含着丝哂笑,看她一脚踩在他质感极佳的衬衫上,摇曳的身姿进了浴室。
此刻冷淡的她,瞧不出半分刚才缠着他的腰喊他老公的孟浪。
夏枢洗完出来时,男人仍倚在窗边抽烟。
室内昏暗的光落在他身上,侧脸一半的轮廓都隐匿在黑暗里,为他添上几分神秘和蛊惑感。
男人身材保持得很好,宽肩窄腰,体脂很低。
腹肌也有,至于是不是八块……她当时也没多余的精力去数。
都说男人过了三十岁就不太行了,看来这副身材是他在一些重要时刻保持活力的秘诀。
男人将烟灰一丝不苟抖落烟灰缸内,身后骤然浮动起一股被水雾浸洗过的玫瑰香气,他转过身来。
灯光下,女人小巧的脸上残留的湿润瑰色依稀可见,再往下,美艳至极的皮囊上绵延着斑斑红色“锈迹”虽不得见,但男人眸光里还是露出难得的餍足。
夏枢给自己倒了杯水,眸中温度不及刚才爽到时看他的万分之一:“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毫无保留地释放翻脸无情赶人的信号。
是该走了,不过……
难掩眸中兴味,他吐出一口烟雾,喉结滚动,低沉嗓音从喉中溢出:“下次,是什么时候?”
听他这么问,夏枢放下杯子,迈着轻巧的步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