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一阵冰凉。
——他亲在了地板上。
司遥头就那么被他盖在肩颈处,陆之觉得脖颈处也是冰冰凉凉的,甚至要比地板凉。
狼狈,两个人没有一个人身上的衣物是整整齐齐的,这不是最重要的,陆之感觉到有人在啃自己的脖子,触感依旧是冰冰的。
司遥和他脖子上的领带在做斗争,她试图用嘴将那根宽度不同的带子咬下来,只是不得法,总是会不小心啃咬到上方人的脖子。
陆之额角的青筋在跳,他不是一个情绪起伏很大的人,基本都是平静的状态,今日偏偏有人要打破这个平静。
他抽出双手,撑在地板上要起身,脖子上却又被人不知轻重地咬了一口,闷哼一声,似是忍无可忍,声音都变了调,“你再用力就是故意杀人。”
在他喉结上用力咬,和蓄意谋杀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应判处无期或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意外杀人情节较轻,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他口中的刑法在司遥面前没什么用,她一个死人,还怕什么判刑,在此刻无异于是对牛弹琴。
规则不好用,陆之只得走另一条路,开口道:“你松口,我解开给你。”
这句话司遥听,因为她确实咬了半天那根带子都没断,既然带子的主人配合更好,她乖乖地松开嘴,小声催促着,“你快点。”
陆之要站起身,刚有动作就又被人伸手拉住,明明双手是被绑在一起的状态,可好像一点都不影响司遥的行动。
“我先起来才能解下来给你。”这句话陆之说得很是无奈,他已经有些后悔带着她来这里了,应该直接把她交给陆祈川才对。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这个时候叫人来,这种情形,真清清白白的两个人都解释不清了。
司遥眨眼,脑子的运转速度明显慢了很多,她在确认这个偷家贼说的是不是真的,分辨半天才松开上方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