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人，在看到楚楚倒下，全都不由发出惊呼声。

一时间，人群中荡起了一阵骚乱。

几个司仪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想要将楚楚搀扶起来。

楚楚若是有事，他们也脱不了关系，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此时，原本刚刚走出两步的张凡，在听到身后传来的摔倒声后，猛地扭头看去，就看到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楚楚。

“楚楚！！”

张凡脸色大变，再也顾不得其他，快速上前。

纵使楚楚将自己骂的再不堪，表现的再厌恶自己，但......在张凡的心里，楚楚依旧是最初......他所认识的那个女孩。

那个......一跟他说话，就会忍不住脸红的女孩......

从未改变......

张凡挤开围在楚楚身边的几个男女司仪，他双手颤抖，把楚楚搂在怀里，看着她那副凄惨苍白的脸颊，他的心很痛，很难过。

他的内心，仿佛被一把冰冷的利剑给刺穿一般难过。

像是当初，张素雅为了让他逃出生天，选择自我牺牲，来独自对抗寄身灵......又像是后来......冯慧为了将他复活，独自一人对抗整个地狱边境的厉鬼，最后......灰飞烟灭......

张凡不明白，上天为什么总是这样对待他，让他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他而去......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离开，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冷......

为什么会这么冷？！

为什么......会这么冷.....

张凡握着楚楚的小手，发现她手掌的温度，正在一点点的变得冰冷，就像是......寒冰......那么寒冷

张凡看着楚楚脸上嘴角的鲜血，双手颤抖的越来越剧烈，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