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
温蒂愣了一愣,没有立马给出回答。
“那全身上下都写着可疑二字的家伙不可能瞒着总管待在这里头,肯定少不了你的一份力,你虽然常年否定,但我还要告诉你,总管对你的态度可不简单。”
杰克压低声音,略显认真,眼中闪烁着小小的怒火。
“难道,你是被那家伙威胁的?”
“...没这回事,要不你先抓着我的手看看?”
唐突的要求,杰克搞不明白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还是立马照做,在柔弱似无的灯火下,找到并抓住温蒂那冰冷的手。
“然后呢?”
“把我拉下床。”
“啥?你自己下来不行吗?腿断了还是怎的?难不成需要我找个可怜的保姆像照顾还没断奶的小猫一般侍奉你吗?”
嘴上酸的辣的,但杰克还是没先刨根问底,用上点力,尝试将温蒂从吊床上拉下来。
温蒂在男性的体重里算比较轻盈,但仍然不是杰克单靠一人能抗衡的,他还得将手抬得老高,就差把腋下的衣缝扯烂,也未能把温蒂整下床来。
“喂!你还到底下不下来了?别瘫着了,动一下会死吗。”
“...不了,不劳烦你了。”
温柔地将杰克紧握的手挣脱开,拖着精神疲倦的身体,从吊床上跳下,冰冷的地板把最纯粹的冰冷反馈给温蒂的脚底,不巧温蒂此时的内心,却与这片冰冷相衬得很。
“那你还让老子我白费力气,你知不知道我的精力价值连城啊!”
“...别让我选了,杰克。”
“选?选什么?打瞌睡时的姿势吗?”
很明显,杰克并不知道温蒂此时,还是说最近是怎么一个状态。
他首先脑子一热,把从落花村出来的可疑人物带进了生命之中,还在苏恩的身上窥探到父亲最后的背影,再次唤醒他好不容易被时间冲淡的思念,他不希望接下来的每一天再次重回过去碌碌无为的几年。
“苏恩交代给你的——”
“等等!没听说过隔墙有耳这么句话吗??”
温蒂还未完全把嘴巴张开,杰克就像被惊大了眼珠子的黑豹子一般反应强烈,立马蹦跶开来并打断了温蒂将要开启的话匣子,他很抗拒为了一个混账去跟温蒂争论乃至撕破脸,现在杰克他根本没有什么材料说服他,纯靠口舌只会让结果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