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赔不起很有可能,毕竟工资不多还得吃杏仁豆腐,偶尔还得在钟离的账单之中万里挑一挑出不是那么贵的东西偷偷付款,赔不起真的很正常。
但是苏洺呢?
苏洺可是副行长,还是鳅鳅集团的大老板,就这么抠门非要自己坐牢吗?
荧很难理解梅洛彼得堡有什么地方吸引魈和苏洺,只能皱着眉头用一种奇怪复杂诡异的眼神注视着辩护台上面的几道熟悉的身影。
好想近距离看看少年模样的苏洺啊,肯定比现在稚嫩活泼,说不定还能拍两张照片威胁苏洺……
算了,威胁不到。
“提出反驳。”
烟绯在那维莱特结束发言之后站起身来,脸色严肃,语气坚定却清晰地传至歌剧院的每一个角落,“尊敬的审判长,作为钟离涣与钟离魈的辩护人,我认为此二人在枫丹廷当众械斗一案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且我方当事人为璃月民众,枫丹法律并不完全适用,且此二人进入梅洛彼得堡服刑已超一月时间,在此期间,璃月方并未收到枫丹发来的通知函。”
说到这里,烟绯顿了顿,似乎很难开口,闭了闭眼睛狠下心才继续说道:“兄弟二人偶尔拌嘴小打小闹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是常事,且此二人并未成年,甚至年纪尚不足十六。”
闻言,后排胡桃眨了眨眼,“咱不是来送他们进去的吗?”
烟绯:……
哦,好像说错了。
一旁,豆子打了个哈欠,终于回过神来。
他撑着栏杆看着那维莱特,义正词严,大声质问,“你们怎么能把我老来俏的哥哥们抓进监狱呢?知不知道他们为了逃脱总务司的抓捕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偷渡到枫丹?!不就是打架吗?这要是被你们知道我从小就被他俩拐卖你们还不得把他俩杀了啊!”
“太过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