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没事,现在提瓦特流行不婚不育。
烟绯撑着下巴放空思绪,半晌才拍拍苏洺的手臂,“那我还要不要去捞你啊,枫丹的律法……你想留在监狱,但是他们关你和降魔大圣就是不尊重璃月!”
苏洺:……
这是怎么变得这么严重了?
“愚人众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苏洺抬眸看了一眼烟绯,想了想后才摇头,“反正也是故意被抓进去的,身份都是假的,到时候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了我就越狱呗。”
烟绯沉默片刻,无比诚恳的开口,“我现在突然想努努力给你来个死刑。”
苏洺摊手,“真死了到时候帝君要发狂了,他好不容易才给我捏成人型——”
话音未落,脑袋上又挨了一掸子。
绚烂的羽毛从眼前落下,苏洺轻叹一声,不等钟离开口就垂下了脑袋,继续勤勤恳恳的抄书。
钟离收回目光,轻飘飘道:“什么话都敢说。”
还是缺教训了。
一旁,萍姥姥弯着嘴角笑着,闻言也是摆摆手,“嗐,爹都叫过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他难道不是一向张狂?”
钟离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张狂吗?
曾经或许是张狂的,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打马游街,如今这份张狂之中却带着疯癫,似乎压着心中愤懑要将提瓦特的天空撕出一道裂隙。
钟离抬起头看着天上星河璀璨,鎏金眼底意味不明。
天空之外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