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苏洺伸了个懒腰,将肩膀脖颈活动开,“只要我不要脸,社死就追不上我。”
“社死的意思是?”迪卢克心中有个猜测,但不太敢确定。
他和苏洺并肩走出小院,顺着小路往教令院而去。
苏洺声音压的低低的,把做坏事的氛围直接拉满,“社死的意思就是,虽然我活着,但是我已经死了,比如我对着浴室镜子跳钢管舞,结果发现是单向镜子,另一边站着百八十号人正在围观……”
话音落地,黑暗中身手矫健的暗夜英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一头撞在路边的盆栽里。
他一言难尽的看着苏洺,“你认真的吗?”
难以想象,只要一想就感觉自己的脚指头有点不受控制。
苏洺歪了歪头,笑了笑,“大胆点,在我身上,没什么场面发生不了。”
没有被人围观钢管舞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不倒霉,而是因为他不会跳舞。
没看到至冬国好多工厂宫殿嘛,都是他抠出来的!
无论是酒庄老板还是暗夜英雄,亦或者是代班酒保,迪卢克都难以想象这样的场景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不不,光是听苏洺说,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尴尬了起来。
不过……
迪卢克看了苏洺一眼,抬步朝着预定的套麻袋地点走去,“你倒是看得开。”
应该也算是璃月人常说的,乐天知命?
“当然。”苏洺跟上迪卢克,将粉色的麻袋和板砖拎在手里,“所以我打算今晚让大贤者也体验一下社死的感觉。”
迪卢克感觉自己最近表情崩到都要长皱纹了,“所以你和大贤者有什么仇什么怨?”
据他所知,游医苏洺似乎和须弥最大的牵扯就是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安柏的挚友了。
苏洺笑了笑,语气漫不经心,“因为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我被一个白发小女孩砸死了,醒过来我就变得倒霉起来了。”
迪卢克:……
你就是在忽悠我是吧?
“快来!”苏洺突然拍了拍迪卢克的肩膀,一个闪身躲在了路边的房屋缝隙之中,“就是这里!”
谁会怪可可爱爱的纳西妲呢?
所以这个锅,他苏洺一定要焊死在大贤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