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苏洺在想些什么,面具遮掩了所有表情,只能看见那黑色发丝似乎又变长了一点点。
“女士……”派蒙张了张嘴,抓紧荧的衣角,“还有灾厄。”
今天的苏洺,似乎没有一点点懒洋洋的感觉,衣服都穿的这么正式。
“这位旅行者看起来很思念我们呢。”女士勾了勾唇,拍了拍苏洺的手掌,“不过我们只是外交使节而已,使节嚣张一下,又不代表至冬国嚣张不是吗。”
一旁,苏洺勾了勾唇角。
荧一时有点语噎,不知道说些什么。
为了邪眼的后果,为了眼狩令和锁国之下窒息的群众,她此时应该说出一些什么,然后和来自至冬国的执行官进行一场正面的战斗。
但是现在,荧有些语噎。
苏洺说得对,你不能因为铁匠造出的武器太锋利所以责怪铁匠,既然选择用武器,就要做好在大杀四方的同时也会伤到自己的心理准备。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苏洺抿了抿唇,握紧女士的手,“眼狩令、锁国令、邪眼……这等等一切都是愚人众的过错,所以旅行者,你要作为英雄,打败我们。”
话音落地,灰色雾气悄然浮现。
在这一刻,执行官灾厄与那个笑眯眯的倒霉医生,终于完全重合。
青年脸上带着黑色面具,薄薄一层面具上雕刻着复杂的图案。
荧微微一怔,她看不清昔日伙伴脸上的表情,但却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蒙德是暗中谋算,毕竟没有人知道酒鬼就是神明,骑士团也不会因为执行官揍了一个酒鬼就开战。
璃月是契约,愚人众堵上名声与金钱,陪着神明演戏。
而在稻妻,是操控,是抢夺,计划明明白白的放在桌面上。
在这里,愚人众是纯粹的恶人,愚弄神明,操控稻妻。
女士勾唇笑了笑,反手按住苏洺的手掌。
灰色雾气顿时回缩,取而代之的事刺骨的冰霜,“所以小英雄,要代替那些被迫害的人,挑战我吗?”
女人微微低着头,眼底脸上带着笑容。
荧微微一怔,她最后看了一眼苏洺,握紧长剑,“我要向你,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