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玠适时地打破僵局,他朝两位姑娘颔首致意,然后说:“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得赶紧去见谢先生,先告辞了。”
褚姚和姜雪宁目送着他们离去,姜雪宁轻声对褚姚说:“阿姚,你别放在心上,薛烨可能就是一时兴起,胡言乱语。”
褚姚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意:“没事的,雪宁。我们走吧,此时王老先生应该是走了。”
而薛烨和沈玠‘燕临去了谢危那里,谢危特地留下了燕临,问起了薛父的情况。
燕临答道:“父亲贪杯多饮了几杯,战场上的旧疾复发了,不过没什么大碍,有劳先生您挂心了。”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让谢危有些好奇。
“燕世子可是有心事?若信得过在下,以后有任何事,皆可来寻谢某。”
莫名的,燕临心中一暖,他对谢先生总感觉有亲近感,他道:“多谢先生,旁的事,燕临都能解决。”
“只是,姚姚她一个人在宫中无依无靠的,她从小被我和父亲惯坏了,面上是瞧着文静,实际上最是活泼跳脱不过,从不肯受半分委屈,我怕她得罪人太多,若先生方便的话,替我照拂一二,可好。”
谢危想起褚姚那张与母亲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心中柔软:“好。”
“褚姑娘虽说性格活泼了些,但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琴艺,与谢某不相上下。”谢危的声音颇有些与有荣焉。
聊起褚姚,燕临更是打开了话匣子,语气里藏不住的宠溺:“是啊,姚姚的天赋确实极好。琴棋书画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更难得的是,她还有一手精湛的医术。从前她就常常偷溜出府,为那些穷苦百姓医治。”
谢危微微点头:自家妹妹,自然是哪儿哪儿都好,活泼些又有何妨。
燕临继续道:“而且她还特别聪明大气,从不计较得失。”
说起褚姚的优点,燕临如数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