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语气不变:“不然呢?”
吕显眼珠转了转:“这姜伯游不过是一介侍郎,也没什么值得你图谋的呀,你帮着长公主将这姜二姑娘,送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吕显扭头看着剑书,八卦之心熊熊燃烧:“我看呐,这姜二姑娘长得很是不错,他这么千方百计地要去教人家读书,怕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谢危面色微变:“吕先生果然文采斐然,不过,这老寿星上吊,是何解。”
吕显面色一僵,干笑了两声:“情况所需,情况所需,随便说说。 ”
“啪!”一声,谢危重重将书放在桌上,似笑非笑:“那这账本上三千两的出入,也是随便写写的。”
“你!”吕显瞪大了眼睛:“庶务你也懂?!”他冷哼一声:“我劳心劳力的替你赚钱,你总不能连一点儿油水,都不给我留吧。”
谢危看着他,不说话。
良久,吕显败下阵来:“行。”他不舍的从衣袖中拿出银票,一脸肉痛的递给谢危。
“另外逾期的利息,就用外面几张好琴抵了吧。”谢危的声音悠悠传来。
吕显气的咬牙切齿指着谢危:“你就是个祸害,你必遗千年。”转头看着剑书,有些恨恨道:“你也是!”说着甩袖匆匆离去。
另一边,姜雪慧在寺庙中,默默地点燃了那盏没有名字的长明灯,已经整整四年了。当离开寺庙的那一刻,人群熙攘,她与沈玠在人群中擦肩而过,仿佛命运的捉弄。
四年前,姜雪慧与沈玠的相遇仿佛是一场美丽的意外。那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他们在寺庙外的古道上不期而遇。沈玠隔着马车,匆匆一瞥,却已将姜雪慧的倩影深深刻入心底。他珍藏着她遗落的手帕,每每拿出来,都能回想起那一刹那的惊艳。
而此刻,姜雪慧似乎也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她转头望去,却只见人潮涌动,沈玠的身影已消失在人群中。她心中虽有所感,却也没有过多地去想,只是默默地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