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暗处的两个黑色身影,再也维持不住下午那种装出来的冷静,快速跑向二人,“褚姚,师父!”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瞬间眼含热泪,哽咽起来,走向前紧紧抱住了褚姚。
转头对任如意道:“师父,我终于见到你们了。”
任如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鹫儿,多年未见,怎的还是如此爱哭?”
“就是,小哭包!”褚姚附和道。
闻言,李同光泪水更汹涌了,眼泪接连大滴滚落。
“小哭包,你确定我们要在这儿说话?”褚姚推了推李同光示意他放开自己。
李同光随即反应过来,松开手,他胡乱的抹了眼泪,“褚姚,师父,请随我来,这边没人。”
褚姚、任如意两人跟随他来到县衙的房间,褚姚双手掐诀,给房间布下一个结界。
李同看到褚姚四处打量他的房间,他有些慌乱,手足无措的收拾房间,“师父,您快坐。”他给任如意倒了一杯茶。
又看还在四处打量房间的褚姚,有些羞恼:“你别看了。”
任如意放下茶杯接话,笑道:“姚姚,过来坐,你这是干什么,吓到鹫儿了。”
褚姚走到桌前,在李同光眼巴巴的眼神下,坐在他身侧,他高兴的勾了勾嘴角。
“今晚你们若是不来寻我,我就要去梧国驿馆了。”李同光可怜兮兮道。
“胡闹,堂堂长庆侯,岂能随意潜入梧国使团驿馆!”任如意厉声呵斥。
李同光觉得委屈,没有人知道,他在驿馆用了多大毅力才控制住自己,现在不想控制自己了,急道:“可是我已经六年没有见到您了,还有褚姚,每次都是来无影去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