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福东商行的码头仓库,
“二楞,你说什么?”
良满仓看着面前的家伙,那右手还绑着绷带,额头上多了一道伤疤,一直斜挂到右眼眉角处,多了几分狠劲,这家伙先前被人打的事儿,他们这些老乡都知道了,要不是福气帮忙,怕是早就被打死了,
道:
“你要跑货运,你脑子没出问题吧?当初是谁嚷嚷着再也不扛包,干这脏活累活,不说要出去闯荡发财去嘛,怎么着,这又灰溜溜回来了?”
要以往,徐二楞肯定会瞎扯上几句,但现在不会了,如实道:
“满仓,我那会不是不懂事嘛,你多担待点,干黄牛也不是一个稳当的活,收入有一天没一天的,我想好了,还是回来跟你们一块干活,走货运,我一定好好干,绝对不会再偷懒,不然你就直接把我开了,一分工钱不用给,我绝无二话。”
众人听着诧异了,一个村民道:
“二楞,你来港岛一年多,难不成跟那些拍戏的一样,学会演戏了?演得跟真真的。”
“我不是演戏!”徐二楞道:
“这都是我肺腑之言,我要挣钱养家,不让阿花再去舞厅陪那些男人唱歌跳舞,我要养她!”
二楞的事儿,大家都知道一些,一个后生嘲讽道:
“二楞,我看你脑子真是傻掉了,那种女人不就是咱老家县城青楼里的妓女嘛,你还养她,咋的,不知被多少男人睡过,真要娶人家?傻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