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楠哥哥呢,此刻还趴在扶手上,似乎有些脱力了。
我把他扶起来,喂他喝了漱口水,扶着他漱过口后,才推着他出了卫生间。
杜斌递给我一杯温水让我喝,他只知道我孕吐,却不知道阿楠哥哥刚才也呕吐不止。
我先把温水递给阿楠哥哥,他伸手来接,结果手抖得差点连杯子都扔了。
“还是我喂你吧。”我把吸管送到他嘴边,他一连喝了大半杯水,才松开吸管,靠在轮椅上大喘气。
“这是怎么了?”杜斌还不明所以。
我把刚才的情况讲给杜斌听,杜斌吓了一跳,赶紧给阿楠哥哥搭了个脉。
“应该没什么事呀?”杜斌一边搭脉一边说,“我这水平虽然不高,但也不至于感觉不到异常呀。迦楠哥,你现在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阿楠哥哥摇摇头,“现在没有。其实刚才也没有啊,就是看见阿锦吐了我才想吐的。”
我明白了,这就跟晕车的人见不得别人吐一样,看见别人吐,自己更恶心了,便也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