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房间一周,喟叹道:“也许是风吧。”
罗贝尔:……
他鼓动最后一丝力气,这次真的是最后一丝,把福音书也扔了出去。
“吧嗒。”
上帝啊,快察觉到,我手边没东西可扔了。
“哎,一定是风吧。”
格热戈日!你个白痴!蠢猪!下贱的捷克畜生!无耻的西斯拉夫王八蛋!
“啊,啊,啊,阿嚏!”
突然,格热戈日扶着棺橔打了个震耳欲聋的喷嚏,这回不仅是江天河,连格热戈日也面色大变。
“不可能啊,这个世界上能在心里骂得我打喷嚏的人只有一个,但是他已经……莫非!”
罗贝尔无语凝噎。
瓦迪斯瓦夫三世和阿尔布雷希特一起战死,都不如让格热戈日当上主教对神圣事业的伤害大。
关键时刻,还是江天河给罗贝尔递来一杯水。
格热戈日惊恐地看着被医师判断死亡的罗贝尔在江天河的搀扶下坐在了,喝下一杯水,狼吞虎咽地吃光了他买的蛋糕。
“尸尸尸尸尸体在吃饭!”他颤抖着把十字架举在身前,“退散吧,撒旦!不必欺瞒我,真视的眼瞳——哎哟!”
没等他说完,罗贝尔捡起地上的权杖就丢了过去,正好砸中了他的脑门。
格热戈日抱头惨叫起来。
“别装了,权杖是空心的,根本不疼。”罗贝尔晦气地看了棺橔一眼,“再叫就把你塞进棺材埋了,嗯?”
天河突然一言不发地抱住了他。
罗贝尔满面疑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昏迷了多久?”
“昏迷?上帝啊,你那根本就是死了,死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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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热戈日激动地冲过来检查罗贝尔的身体,捏捏这里,捏捏那里。
“你被发现的时候没有心跳,没有呼吸,身体僵硬冰冷,上帝啊,上帝啊……”
“死亡四天之后复活,难道圣经没有骗我?”
罗贝尔投来一个警告的眼神,格热戈日连忙捂住嘴巴。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可以施展复活的神迹,那就是三位一体的父灵子,如果还有第二个人复活,那一定是巫术魔法的手笔。
对于女巫和法师,教会审判庭一向秉持秉公持法的精神,见一个烧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