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将周围的冤魂都吸纳进了这个鬼蜮中,让他们充当起了小区的居民?”
老严若有所思,这种情况他以前遇见过,所以并不意外。
“应该就是这样,能感觉到吧,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段很激烈的过往,”
狗哥指了指自己,说道:“先说我自己,我从房间中醒来的时候,身旁放着一把沾满了血的刀,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是些血迹,在衣服腹部的位置有一处很明显的残损。”
“房间里摆放着巨幅的婚纱照,婚纱照被暴力地撕碎了一半。所以基本可以判断,我的婚姻状况出了问题,杀死我的就是妻子。”
“你怎么知道你是新……”
老严嘴比脑子快,他刚想问狗哥是怎么确定自己是男方而不是女方的时候,他就对上了狗哥几乎要杀人一样的目光,迅速闭上了嘴。
“我的身份是一个自杀的赌徒,房间里全部都是没有中奖的刮刮乐,几乎堆成了山那么高,我的手边是一瓶吃了一半的安眠药和空酒瓶。”
徐昭昭说道,初次介绍了自己房间的信息,她并非是不想讲,而是一直没找到很好的机会。她皱了皱眉,说道:“但刮刮乐上好像并没有我的身份信息。”
她从房间里离开的很急,也许有很多有用的信息被她忽略掉了。
“我觉得我应该不是喝多了然后被绿化带里的枝条插死的那么简单,按照大家的推论来看,我应该是喝多了跳楼自杀了。”
老严想了想,然后说道。
“这就是我们的共同点,我们都是因为某种事件然后死亡的人,但我们现在全部聚集在了一个小区里,并且全都不记得了自己的名字和过去的经历,这样的群体事件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
狗哥小声地说道:“这个鬼蜮不仅在影响玩家的感官,也影响了这里住户的感官,母亲将所有人的身份都抹去了,就是为了塑造出这个让自己的孩子可以正常生活的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