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看向上方谷，带着莫名的极恨和诅咒，“你是他的话，你怎么不死呢！你这幅样子是为了做给谁看？你倒是去死啊！”

季颜皱眉怒斥：“红衣！我看你才是疯子！”

这一刻，她不但想把这个发疯的女人扔出去，甚至还想要她的命！

器灵整个陷入崩溃，抱头缩成一团，气息紊乱，身形都难以维持。

红衣夫人依旧歇斯底里，疯癫大笑：“真可笑啊，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上方谷，他装得真像。”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季颜声音发沉。

红衣没有回答季颜，笑声停了，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们两人，尤其是对器灵问道：“你不知道自己是谁吗？”

器灵抬起头，满目泪痕和血丝，声音很轻且颤抖，“我……我是谁……”

红衣夫人：“你不记得两百年前，你诞生时，发生的事吗！”

“我……”器灵摇头，他不愿回想，太痛苦了。

红衣夫人仰头，两行泪从眼角滑落，“好好想想吧，那一日，你见过我的……”

器灵脑中蓦然出现了一些很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