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玄眯起眼：“连这都知道。”

“你的身份总需要证据的，陈先生也需向上级报告任务详情吧？当初他刺杀那么多龙门高层，信用早已岌岌可危。”

肖玄看着伊博·李，后者正微笑着看他。

“砰！”

枪声划破空气！

用老设备并非整合运动没钱，而是不得不如此……

杰森·伊沃痛苦地瘫倒在地，他的视线固着在伊泽贤的全息影像上：“你要干什么？”

伊泽贤回望着他，沉声陈述：“你应该知道我阻止矿业病症的发展，而非根治。”

杰森咬牙切齿：“废话！”

“是从你的加密档案里知道的？”

杰森按住痛处：“还能怎样！你真以为你是隐蔽的执法者，不上报就能安全？你以为隐瞒上级，‘潜伏者’就是潜伏者？你能不能理智些！”

“抱歉。”伊泽贤调整光束枪指向杰森的大脑，“陈曾经保证，关于我的秘密她会保守。我相信她。”

“你......”

“让你彻底醒悟吧。”伊泽贤冷哼一声，“那文件从未用来验证身份，而是揪出内部间谍。揭露这项特殊能力后，就算仇家找上门，也仅会试图掌控，而非立即抹杀。这就给了我应对的时机。”

伊泽贤凝视着杰森：“按照理论，我是不存在的。但我不愿意。因此，文件诞生了。任何想利用它对付我的，都将引起我的警觉。这就是你的手段吗？”

杰森的脸色阴沉：“这么严密保护的资料也是伪造的？”

“如果你了解我们的过往，就会懂了。”伊泽贤的光束紧锁目标，“告诉我，把东西诚实地交出来，不行吗？”

“别乱来！”杰森掏出嵌有量子处理器的通讯器，“刚让你看到文件时，我已经设好自动响应！如果我死亡，或在半小时内未再次激活，文件就会被我植入的回溯代码删除，然后被‘星蓝制药’的资料所取代！那时，没人能保住你！”

伊泽贤瞳孔收缩：“何苦如此。”

杰森吃力地站起，怒目而视：“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