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怀雅点头说：“但也有一条，从黔驴制药宣布人体试验之前，每月几乎有三到五个死亡指标报告，有时是六个。平常看似平常，毕竟是病患者的消耗，他们是患绝症之人。但是……这个数字过于稳定了。”

“从他们的试验报告中看出，死亡数目如统计数据一般平滑。仅观数据……很正常！”

修玄咧嘴冷笑：“治病疗伤，原本死亡的正常，正是矿石病的最大异常。”

“照片里所有人……如今全亡故了。”诗怀雅说：“他们现在难道无实验对象了？”

修玄长叹：“很可惜，情况并非如此。我这还有一条情报，稍后传给你，是他们迅速补充受试感染者的录像，只在一天之内。”

"意思是他们还有其他来源获得实验对象？"

修玄点头：“没错，所以……死在实验室的人，可能远远超过从医院转来的患者！还未计算……”

修玄突然住了口。

"未计算什么？"

"这只是感染者的实验而已。”修玄深深吸气，“若用来做对照的话……”

诗怀雅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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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玄见诗怀雅面色沉重，轻叹一口气，“当然，这只是最坏的预想。”

诗怀雅凝重的道：“确实是，是我们先前调查遗漏的点。如果只是感染者，黔驴制药尚不敢轻易动手。若非感染者市民也是实验体，之前……你有没有在里面看见？”

修玄摇头：“没有。”

诗怀雅微显欣慰。

但修玄旋即道：“但我没见过的东西还有一样。”

“什么？”

“源石。”修玄道，“按他们当前的速度补充实验体，那么以前的感染者的尸首何处安放？或许黔驴制药有种方法防止他们产生爆炸，但感染者也不能凭空消失啊。至少……他们会被转变为源石。”

“你觉得黔驴制药囤积大量源石？”

“他们有源石购买的记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