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修贤望着前方的建筑，开口道：“对了，我在贫民区被追杀时，听到他们提到了实验经费，你留意一下。”

“是不是做实验对象的报酬？”陈问。

修贤点头：“你知道？”

“知道。”陈点头：“龙门早成立了医药研究公司。他们研究感染者，对愿参与实验的贫民区感染者提供佣金。且与龙门签有协议，允许在感染者志愿者完全自愿的情况下进行人体实验。”

修贤眼神一眯：“人体实验？”

陈点头：“矿石病是绝...在他们眼中是绝症，这家公司一直在研究根治矿石病的方法。贫民区不少感染者靠他们的救济活命。不过在龙门，他们受龙门监管，不得拥有武装力量。对了，他们还上过新闻访谈，挺正规的。”

“莱茵生命？”修贤撇嘴：“人体实验居然能被接受？”

“感染者在龙门仍有生存之权，但这仅限于理论。”陈摇头道，“在凡人心中，有个愿意救治研究的机构存在，他们自然乐见其成，甚至为他们筹款。以此方式将感染者隔离在外，或可说是为自己购置一份保障。这个机构曾多次公开宣称，疗愈之道往往伴随着无数人的牺牲。”

修贤深深吸了口气：“这...确实如此。只是感觉有些微妙。算了，总比驱逐消灭要好。只是要小心，别让他们胡来。”

“嗯，这点我们会留意。另外，他们并非莱茵生命。”

修贤一怔：“不是？”

“嗯，是黔驴制药公司，不是莱茵生命。它隶属于罗德岛制药公司的分支。”

修贤双眼骤然圆睁：“罗德岛！”

“怎么了？”陈疑惑地看着修贤，“反应这么大？”

“你确定是罗德岛？”

“是啊。”

“那罗德岛呢！”

“他们行踪不定，谁知道他们在何处。”陈无奈地说，“老实说，他们能在这里设立分支，我们当时也很惊讶。”

“有问题。”修贤眯起眼，“何处有问题？”

“就是...”修贤张了张嘴，又闭上，该如何向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