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再有一月的坚持治疗,你的寒毒就能断根儿了。”
“多谢夫人!”
“嗯,”
季夏转身对侍女们道:
“好好照顾大王子,不能怠慢了。”
“是!”
又召来暗卫交代一番,暗卫领命而去,季夏也随后踏上马车赶往宫殿。
......
等季夏来到宫内见到姜昭的时候,姜昭已经在得到季夏让暗卫传来的消息后让侍卫将全宫上下都重新搜索了一遍,
总算在长卫姬处找到了一个棕色瓶子,现在正在跟长卫姬对质。
“姑母?这个棕色瓶子你怎么解释?”
“什么怎么解释?根本就不是本夫人的!
你的人搜查的,你要说这是我的,我也无可奈何,可我确确实实不认识这样一个瓶子。”
“哦?那姑母不认识这个瓶子,想来也不知道这个瓶子里的东西有什么作用了。
来人,将瓶子凑到长卫姬夫人鼻子下,请她闻一闻这个瓶子里是什么气味。”
长卫姬一听,这还得了,这个瓶子她可是认得,每日她都要悄悄在齐国公面前打开一瞬间让他不经意间吸入的玩意儿。
这玩意儿明明就在齐国公的寝宫内,隐藏得十分好,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的寝宫,这姜昭究竟是怎么找到的?
而且还污蔑是在她寝宫找到的,她可不认,她怎么可能这么傻,将这个罪证放自己寝宫?!
“姜昭,你虽然现在是太子,但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随随便便拿着一个什么瓶瓶罐罐说是在本夫人寝宫找到的,
现在又要本夫人去闻这个瓶子,你分明是滥用职权,趁着国君昏睡就欺负他的妻妾!”
说着长卫姬眼泪就流了下来,越哭越像那么回事,反正她就是要这样哭闹,闹得动静越大越好,她又不傻,才不会去闻那个瓶子呢。
姜昭就这样眼神冷冷地看着长卫姬在那里又哭又闹说唱俱佳地痛数他的罪状,四周站立的宫人和侍卫目不斜视,装作没听到也没看见。
长卫姬正在假哭时,忽然瞄到齐国公的卧榻旁矗立的大花瓶完好无损地立在那里,完全没人被任何人动过的痕迹,
她感觉实在疑惑,心中暗暗道:
“那个东西我明明每次都放在花瓶下面的洞里了,避光还方便隐藏,没人会发现,
现在看来这花瓶分明就没人动过,也就是说这姜昭手里拿着的东西是假的!
好哇,这姜昭竟然拿着东西来栽赃我?!”
一想到是这种可能,长卫姬的气势就回来了,她腰也挺直了,原来哭闹的声音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