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双头冢蟒说，在它所处的那个年代，灵气已经非常的稀薄。

能修到炼神的都是万中无一了。

是万余炼气士中能有一人修到炼神境。

而普通人中万人才能出一个炼气士......

李牧估算了一下，大致就是蜕变=炼体。

聚气等于觉醒级，凝丹等于神藏级，炼神等于超凡级。

化神自然就是所谓的半神了。

二合一...半神之上？

真神？

精气神三合一？

李牧想不明白，但也确定，上古时期，确实有炼气士。

只不过大部分都不强，或许在更古老的年代...例如黄帝、蚩尤的时代或许真的有化神、合一境界吧。

不然各个流传下来的神话版本中，对于逐鹿之战的形容，都是术法神通满天飞的，也太巧合了。

甚至山海经......

咳咳，李牧的思维一瞬间发散的有些远。

不过这也证明了，有修行法门和没有法门，完全是两个概念。

同样都是伪半神，或者说炼神的圆满，在不动用猩红本源的情况下哪怕只用风异能死战，不论是罗乾还是吞日亦或是赵恺，李牧都有把握弄死他们。

不说别的，同样的伪半神本源，李牧的本源不论是质量上还是储备能量的数量上，都压他们一筹。

而现如今，不知道什么原因，让灵气或者说能量变的十分浓郁，甚至只要是异能者都能觉醒自己的特殊能力。

这像极了所谓的先天神灵。

想到这，李牧深吐了一口气，没有在回应双头冢蟒。

只是走到了通道的另一侧，之前双头冢蟒盘踞的地方。

看着这堵天然的墙壁，李牧抬起右手，巨大的风钻在其手中瞬间成型。

朝着墙壁变开始疯狂的旋转，大量的碎石飞溅而出，在碰到风钻的同时，变成了石粉......

仅仅几秒的功夫，这堵墙壁便被李牧所钻穿。

不出李牧所料的是，墙壁外的光景和另一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