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
负着长剑,挟裹着寒意的白衣身影自顾自的走进学堂,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掠夺走了所有人的视线。
不是第一次见到来人,可是同一个想法出现在每一个人的脑海中:强,很强。
这个人很强。
天尧真君,契邙真君,堂莲真君齐齐作揖齐声:“五长老。”
江伴樾面无表情点头示意,恹恹垂着眼眸,心情极差。
刚才又被娘揪回去骂了,好烦。
娘说岳冥宗的真君和弟子们都是好人,要对他们好一点,要像解老大一样和颜悦色。
要不还是慰问一句吧?
可是他又不是卖笑的。
好烦,真的好烦。
江伴樾把自己劝恼火了。
天尧长老见江伴樾握着剑柄不动,像是有话要说,又迟迟不说,眼神却越来越阴沉,墨色几乎能化成水滴。
他侧首回看了两位长老一眼,挤眉弄眼和他们眼神交流:谁又惹这位煞神了?
堂莲长老眨得眼角都要抽筋:我也不知道啊。
良久,江伴樾和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抬手机械地把自己的嘴角吊上去,露出一个极其敷衍又僵硬的“笑容”。
“三位真君辛苦了。”
多笑一秒都似乎是对自己的惩罚,他迅速放下手,恢复了一派冷漠之色。
被冷面煞神强行人文关怀的三位真君震惊地石化当场。
别太吓人了。
好恐怖,他们做什么孽才要遭受今日的酷刑。
“那,那伴樾长老,我们就先走。”
“是啊……我们还有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