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冥宗的实力虽然没受到任何影响,但名声毁了大半,招生数量每况愈下。
大前年还有两万多新生,前年报考人数还有五千余名,去年骤减到一千余名,今年更离谱了,只有百余名人修。
乌姀仔细回想战略手册上的内容,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一直听着他们说话的谢锒琅凉凉出声,适时作出补充,“因为其他宗门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一旦除不掉岳冥宗,就不惜以一换一的招式把他们踢出局。
可惜的是,这岳冥宗的师兄师姐们脑瓜子不知道怎么长的,每次都能想到办法提前获取足够的积分。”
正是因为七大宗的长老们知道,要是让岳冥宗边苟边发育还有他们七大宗门什么事儿,所以在默契地联合起来。
虽然每次结果都让他们气得牙痒痒。
乌姀悟了,没人比她更知道那些正道弟子有多清正严守,正气凛然,对有关底线的东西都是咬死不放松的。
尤其是清坞宗。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清邬宗平日与其他峰的同门关系尚可,叛逃却惹得众弟子义愤填膺的原因了。
无论师尊爹娘做了什么,都不是她目无尊长,叛逃师门的理由。
“如果这是对手的话,我会头疼。”卫凤鸣长舒一口气,“可是这是队友,我会开心得要命。”
“可是小卫啊……”乌姀支颐,有些烦恼,“爽的是师兄师姐们,拿名次的是师兄师姐们,可是挨揍的是我们耶。”
卫凤鸣心情顿时不美丽了:“……对噢。”
谢锒琅拿这两个笨蛋没有办法,叹了口气。
他怎么有种预感,这两人都会是岳冥宗的变数——智商的变数。
一群聪明人总有几个蠢的,这俩就是。
这两人犯蠢的类型还不一样,乌姀好歹在正事上精明得很,从不拖后腿。
甚至还想出了关键的帮他们吸引所有师兄师姐过来的方法,只是在生活中同小孩子一样傻傻的。
卫少爷就不一样了——纯缺心眼儿。
天尧真君有种恶趣味,那就是先抛出钩子,欣赏这些涉世未深小弟子们脸上反复变化的多彩表情,才慢悠悠开口打破他们的疑虑,又再次打破他们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