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还是一样的回答,诚实而又无所适从。
“因为你想我了。”她眉眼轻松,引导着他说话。
明明两个人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正式地介绍过名字,关系暧昧又模糊不清,就像这样,他听话地靠在她的手心,顺势说出那句。
“我想你了。”
只有一点微光中,他的眉眼里都是柔和。
她低头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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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不熟悉的环境下意识地慌张,跑出房间才看到斜躺在沙发上的人。
盖了一张不厚的毯子,手搭在外边,头发凌乱地遮住了眉眼,人还在睡着。
他放轻了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左坼的旁边,蹲在沙发下看着她。
他环视了一下墙上,才在里边看到钟表,已经下午一点了,她还没醒,估计是他昨晚吵到她了,没能睡着。
他自己反思着,已经把罪名包揽完了。
他大约盯着看了半个钟后,才心满意足地起身,打算煮点东西吃。
一个很大的冰箱在这个不算太大的小别墅里,还是很好找的,只是裴淮打开冰箱的时候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哦,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有一面各式各样的酒,总之没有能煮着吃的的东西。
他默默地又退了回来,坐在沙发下的毯子上,盯着左坼看。
可能是昨天的酒还有点后遗症,或者房里过于昏暗的环境太适合睡觉了。他盯着没多久,就靠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再次醒过来,他已经躺在医院里。
“醒了?正好。”左坼回来的正巧,拎着一盅熬好的粥过来,放在旁边的桌上,“先喝点垫垫肚子。”
“你多久没吃东西了。”左坼弯腰在旁边打好了热粥,顺便问道。
一觉醒来,一个人在旁边嘴唇发白地晕在旁边,她还以为酒精中毒了呢。
裴淮眼睛发虚地看向别处,“不知道。”
左坼醒来的点不早,再等裴淮醒过来,今天又差不多过去了,她是难得的没有鬼混。
“张嘴。”
裴淮还在看向别处的时候,嘴边忽然碰到了一个温热的勺子,然后眼神发懵地看着她,迟滞地张了嘴。
他忽然有一种智力低下,无自理能力的感觉。
他只是,不太会和他们相处,并不是……
但明显对方并没有给说话的空隙。
咽下去,短暂的思考中,另一勺又递到了嘴边,时间刚刚好,不快不慢,又让他没有别的什么说话的时间。
才终于在撑得不行的情况下,停止了这场投喂活动。
“我叫了裴承过来,他应该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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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坼把东西放好,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又坐下抠手机。
“我叫裴淮。”
“嗯?”左坼抬头。
“这样你认识我了吗?”裴淮还捏着被角,看向她的眼皮还忍不住颤抖,已经恢复了红润的唇瓣微抿着。
“嗯,我叫左坼。”左坼附身过去,把他手里的被角抽出来一些,提醒道,“回血了。”
裴淮缓慢地眨着眼睛,感觉被看穿的意味从里边渗出难以言表的羞意,脖子耳根上都红透了。
“哦,我很高兴认识你。”他学着从书本上看来的普通人的社交方式,一板一眼地说着,忽略掉红的不行的脸,可能会正常一些。
“嗯。”左坼掐了掐他的脸,顺着他的话说,“很高兴认识你。”
病房里又安静下来,裴淮自己缓了很久的剧烈心跳,才从情绪中抽出来。
“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