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屿只觉得晦气,摆摆手。
“本殿随后就到。”
他甩手进了书房,先拿了颗药吃,看着腰间的那块玉佩,犹豫之下,摘下来塞进怀里。
前往朝阳宫的路上,偶然瞥见了一道绢岚色的身影,有点眼熟。
“那是谁。”
“回殿下,那是余江氏,余将军的生母。”带路的宫女如实回答。
“她为何进宫?本殿听说她已经闭门不出,隐匿在家中多年。”
“是陛下召见,许是为了六公主与小将军的婚事。”
萧屿指尖不由得捏紧了,婚约婚约,又是婚约,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提醒他。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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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府,阴冷沉闷。
“你说什么?!”萧夜戾气地掐着回来报信的人,眼中猩红。
“殿…殿下…”那人双脚离地,两只手拼命地掰着掐住自己的手指,脸色已经变得青紫。
“废物。”他冷声地把尸体扔在地上,
荆州有他不小的势力,刺杀那么多回,竟然没有一次成功的,还折损了那么多人。
他眼底翻起晦涩的墨,余坼,休怪他不留情面,挡我者,死!
比起暗自发怒的萧夜,皇帝显然更耐得住性子。
站在池子边上,抓一把鱼粮笑岑岑地洒入池子,金红色的鲤鱼争先恐后,一下子热闹起来。
“你说她没留一个活口?”他含着笑背手看着鱼,让人捉摸不透情绪。
“是。最后一名死士赶回来时,刚传达完消息便身亡了。”
“嗯……年轻人还真是意气风发啊。”他依旧笑笑,像是包容晚辈胡闹的普通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