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连在默默陪着张胜关看夜色深沉,连夜离族地越来越远的张北则还在琢磨今天这奇奇怪怪的比斗。
按照最后那下的表面情况看,两个人的确都有可能赢,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都罢手了。
没想明白,他决定不耻下问求助一旁的未来族长张小官:
“你看明白之前那场打架了吗?”
张小官耿直boy一枚,摇头道:
“只看出舟族老跟您说话时是下风,之后耗力气比族长大,但互有上风,可最后似乎是族长自己受伤更重,收手走了。”
张北在心里默默点头,他自己也觉得当时的现场更像这一种,但不是很能理解。
走了大半夜,张北准备把人放下休息时,顺口(憋得忍不住)又问了句:
“我还是没理解,你没输,他为什么生气?你能赢没赢?你放水了?”
“那孩子太板正,除了爱逗他,很早前我就不放水了。”
压着张北肩膀还在睡,张景舟头都没抬,声音沉闷带着些含糊,听着特困,偏偏困中还带着笑:
“不如说,是他能赢没赢,在生自己的闷气呐。”
“……再过些时日,他再想起来得多些,没准我真会输。”
很好,朕更听不懂了,某只皮皮舟也成了谜语人。
但有一点基本可以明确,关哥肯定是被舟哥坑到了,只是不确定被坑的是哪方面。
在心里为关哥默哀两分钟,张北突然有点复杂感慨:
“其实,关哥一直都很有压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