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被吓醒了。
回想着这可怕的梦境,揉着脸,再睡不进去,他痛苦走出房间。
客厅,张胜关和张胜连正在下棋,看似毫无存在感的张胜长则在一边围观。
见到张北一脸困顿,张胜长显然有点想笑。
在他幽怨神情中,张胜长按着他回到棋局旁边坐下观棋。
虽然说是不上课,但为了以防万一,张北还是瞟了眼棋盘,见黑白双方极为焦灼僵持,应该不是想借故考问他,他抓紧时间闭眼继续补觉。
这段时间训练下来,他觉得自己别的或许还不能出师,但是再保证仪态端庄的情况下睡觉他一定是百分百超额出师,比床还睡得习惯。
七八分钟后,再度吃了张胜连一黑子,看了眼旁边打盹的张北,张胜关轻轻开口:
“查的怎么样?”
他最近一直在监督张北,那孩子缺乏毅力,一觉得累了便无时不刻都想偷懒耍滑,很多事情他也只是让人留意,没有来得及去看。
“有些结果了。”
听到这句话,张北赶紧睁眼看向两人,可惜他这个首领在这些人这不管用,下棋两人没一个看他的。
学着张胜长正襟危坐,他乖乖当听众。
扫视着整个棋盘,在吃棋子和不吃棋子中来回纠结,张胜连道:
“御鬼会权利结构松散,对外主打学习交流名号在各地不定期展开宣讲和交流会,内中人员多为因缘际会下与鬼物产生交集的三教九流等杂支,一般不以真容示人,其大本营也不在神州之地,而是在西南到东南的一系列边境小国中。”
“首领找到的神像在黔、桂、滇边境区域都有踪迹。这些年在那边村寨中传播得极为广泛,被尊称羽菩萨,”
说完,张胜连才低头将棋面上他早就盯着看了许久的4个白子吃掉。
“上面呢?”
“查的没我们这么快。”张胜连解释道:
“现今各派传承都曾被当今的官府在六十年代一手打断推翻,九十年代才彻底停止。
虽然官府对教派传承态度已经改变,现在手段大多温和亲善也多迂回偏向保护,但曾遗留下的历史冤案甚多,怨气仍存。”
“加之当今官府未设国师位,仅组建各宗教协会,再派人入驻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