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不自觉有点亮(好奇),他略腼腆笑道:“那你之前,还做过什么啊?有什么故事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揉了揉额侧,张景舟回忆了下,道:
“你想问元朝还是明朝的?有的时间我记不太清了,还是按人来说吧,比如这次来的张景科和张景戈,景科当年放野在我临侧一组,其实成绩本该不错,可惜回来路上遇到一伙难民,他没忍住帮了其中一名,后来遭遇了抢食堵截,嗯,之后他虽然杀出来,人没事,但用以证明成绩的的物件碎了……后来好像被外派去了兵营?……等我获得继承人身份时,他在族内已经报丧。”
“我记得有句话叫菩萨畏因,他应该也算其中典范。”
瞄了眼因此表情变得有点低沉的张北,张景舟笑笑,
“那家伙好说话可跟我没关系,就是天生的,而且脾气倔,定下了就不会回头,我当年后来找过他想打抱不平,但他看的比我开,当时就说,就算再来次,他只会更小心。”
说着,他自然而然换了个对象继续道:
“至于景戈我就有印象的多,别看现在沉默好说话,当年最闹事记仇的就是这小子,我一开始都没他脾气大。”
“他三岁被族老老母鸡追,在我们大大小小一众人里丢了大脸,没想到四岁就偷毒药药死了一整个鸡圈。气的族老把他挂起来吊了一天,”
说着,张景舟忍不住笑的更明显了,但声音依旧稳定:“后来,那族老孙子被他在训练区吊了三天,那棵吊他的树,也被劈了。”
“这小子练功也是最疯的那个,谁说他故事他就跟谁打架,打不过也会继续练再继续打。”
嘶,张北倒吸一口凉气震惊看着张景舟,
那你还跟朕说?!
张景舟笑嘻嘻道:“我这分明是帮他记住,我们为此可一共打了三千八百九十二次架,我成了全族唯一一个可以跟他说,你当年被鸡翅膀拍跑了,你没打过鸡的人。”
“可惜,我继任之后,不管我怎么说,这小子就是不跟我打了,唉,白调成亲卫了,好在看他说书也挺解气。”
似乎想到什么,张景舟笑容淡了些。
“……,”看着似乎真的挺遗憾的张景舟,张北眼神十成十的诡异,
“所以,你把对方调成亲卫是想报复他不跟你打架了,还是想报复他害你说那么多?”
“都有吧,”张景舟重新笑起来,淡淡道:“不过更多是想磨磨那家伙性子,脾气又坏又记仇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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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张北咂吧了一下嘴,忍不住又去看了看现在的张景戈,
对方把手里的学生交给王钢后还很耐心的说了两句前因后果,之后也只是去把大氅脱下来找干净地下水洗了洗脏污处,全程除了有点无奈,毫无脾气。